羽尘轻舞

【all27】独占yu-上(正剧向)

Title:独占

Couple:all27

Ps:算是小片段合丨集 有甜有nuè 有正剧有私丨设和架空

有我爱的R27 原本打算一发完结 但是天sè已晚了 明天继续吧

下篇接受点CP


山本场景①


“山本,你怎么总是去和那个废柴纲搭话啊?”嘴里吐露的不怀好意的称呼让向来大大咧咧的青年皱起了眉头。在出口的人肩上轻轻推了一下,山本不赞同道,“别这么称呼阿纲。”


对方愣了一下,然后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平均成绩只有17.5,跳马连三格都跳不过去……不是废柴是什么啊。”


在很久以后,被人称作“天生的shā手”的山本武。琥珀sè的双瞳里闪过极为锐利的光芒。速度快得让人仿佛出现了幻觉一样。他笑着搭住对方的肩膀,“你不觉得,阿纲是个很wēn暖的人吗?”


山本武从未见过一个人,拥有那样wēn暖如天空的笑容。


并盛这个地方,实在算不上多么辽阔的地方。同他出众的棒球才能一样,沢田纲吉这个人有多废柴,也是某些è劣的孩子们最乐于调侃的话题。有些人甚至会在纲吉必经的路上放上一些让那个孩子惧怕的东西。


只为了在他狼狈哭泣的时候,大肆嘲笑一番。


山本还记得他和纲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才刚刚转到并盛小学。他总是能听到同学们在谈论一个叫做“废柴纲”的人。说起谈论,其实更像是在拿对方取乐。山本听到几个男生打算在放学的时候,将抓到的锹形虫偷偷扔到那个“废柴纲”的身上:


“他会吓得niào裤子吧?”

“哈哈哈,一定会的!”

“喂,山本,你要不要来啊?”

“你们这样做,不太好吧?”山本已经开始同情那个素味蒙面的孩子了。


抱着阻止è作剧的心态。山本放弃了放学后的棒球课,悄悄躲在了之前那些男生商量的地点。他的口袋里zàng了一个棒球,他想着,如果他们真的太过分的话,他就把球丢出去,好好吓唬他们一下。


逆着光走来的,是一个身形有些瘦弱的棕发孩子。他身上的校服有些脏乱,倮丨露在外面的关节和膝盖上有几个创可贴和几道浅粉sè的疤痕。

短短几十米的道路,这个孩子就平地摔了很多跤。

然后他不以为然的拍拍衣服,将不小心绊倒自己的小石子踢到一边。继续往前走着。

山本有些好奇他这个行为,也在之后,两人成为朋友以后,qīn自询问了对方。


纲吉揉了揉脑袋,笑道,“虽然我想不会有人像我这么废柴啦……但是万一绊倒别人,那可就不好了。”


沢田纲吉就是这么一个,会为了他人着想,善良到有些天真的人。


另外几个人见到纲吉慢慢走了过来,兴致勃勃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人丨大叫的跳了出去,果不其然看到受惊的棕发孩子一下跌坐在地上。大声呼唤着同伴,“趁现在!”


……一阵沉默。


等到男孩不耐烦的回头看过去,却看到其余的几个人被一个笑眯眯的黑发孩子挡在了后面。山本武张丨开双臂拦住另外几个人——就如同今后他每一次保护着沢田纲吉一样。


“山本你!”男孩有些生气,“你这样的话,我们以后也不跟你玩了!”


“哈哈哈,我老bà说,欺负别人,可不是男子汉的作为哦。”


这时的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正急速朝他们驶来的危险。


吃痛的纲吉在发现那辆好像失控的小轿车时,他离那个正对着山本的男孩子只有几米的距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千钧一发之际bào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的。他猛地跳起来,用丨力将男孩子推开。自己却被车子刮到了手臂,鲜xuè立刻源源不断的liú了出来。


所有人都吓坏了,包括那个被推开的男孩。


毕竟也只是个孩子,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着转。他立刻忘记了面前软丨软着趴在地上的纲吉是自己原本打算欺负的对象。呜哇一声大哭起来,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沢田、沢田,你没事吧?呜哇哇哇……你liú了好多xuè,你不会sǐ吧?”


“好啦,不会的。”极为怕疼的纲吉却是露丨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我没事的。若本君没有受伤吧?”


男孩愣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受伤的纲吉很快被附近好心的阿姨送进了医院。山本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也偷偷跟了上去。

病床丨上的棕发孩子显得比同龄人更加瘦弱了。纲吉有些百无聊赖的将一块手帕折成兔子的形状。然后发现自己折得似乎不好,沮丧的将手帕抖开。


“我来帮你吧。”山本从善如liú的开口,从纲吉的手中接过那块手帕,三两下就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


“欸?”接过山本手上的“兔子”,纲吉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山本君真厉害呢。”


这下轮到山本惊讶了,“沢田君,你认识我吗?”


“当然啦,”纲吉对手里的东西爱不释手,不是chuōchuō兔子软丨软的脸颊,就是轻轻扯扯兔子的长耳朵。他下意识的回答道,“山本君的运丨动细胞这么好,人缘又很好,他们都很喜欢山本君呢。”


有些羞赧的红了脸。幼小的孩子还是很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的。而且,似乎这人口丨中说出来的夸奖,更让人觉得动听。


他看到纲吉玩丨nòng兔子的手一顿,“那么……我可以成为山本的朋友吗?”纲吉有些期待的问道。抬头望向山本时,大大的褐sè双眼里仿佛缀满了无数的星辰。


山本缓慢而又郑重的点了下头,“嗯!”


并盛那个出了名的小废柴身边,总是有一个黑发的男孩子陪伴着。当山本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时候,纲吉就待在一边,mài力给对方加油鼓劲。两人会一起走上下学的路,在课桌上分享彼此的便当。


不断有人劝山本离废柴纲远一些,却总是被这人的笑容打发过去。


阿纲有多好,这些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山本看着被很多人簇拥在当中的沢田纲吉,小时候的画面走马灯一样的在脑海中飞快掠过。纲吉的身边已经不再只有他一个朋友。他变得优秀、变得强大,变得更有凝聚力。将一个个人都xī引到了自己的身边,毫无保留的为这个叫做“沢田纲吉”的人付出一切。


也包括他自己在内。


山本很难说服那是属于朋友之间的独占欲。


缓缓将手虚握成拳,山本眯起一只眼睛看着掌心中的棕发青年:

“既然是阿纲你先开的口,那我可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独占欲,早就已经变质。




狱寺隼人场合②


从八岁那年离开家起。狱寺隼人就xí惯了一个人单打独斗。

小小的孩子,用那双原本最适合弹琴的手拿起了一枚枚zhà丨弹。从此以后,在指尖liú淌的不是美妙的音符旋律,而是满手的xuè丨腥和尘灰。

狱寺像一只孤僻的幼狼,将自己包裹在一个昏暗不见天曰的巢xué之中。他独自tiǎnshì伤口,è狠狠的对每一个侵入自己领地的人露丨出獠牙。

直到那一天——

虚无的空间出现了一条小小的裂缝,伴随着刺眼的金橙sè火光,随即而来的是让狱寺觉得无所适从的wēn暖。他看到仿佛像天使一样的少年奋不顾身的将自己护在身下。狱寺才知道,他所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拥丨抱而已……


凌晨四点的并盛街道。偶尔有晨练的年轻人挥舞着拳头跑过。银发碧眼的少年倚靠在一根电线杆上,嘴里叼着一根快要燃到滤芯的烟。他的脚底散落了十几根烟蒂。就连狱寺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终于,天际一角展丨露丨出一丝nǎi白sè。某栋小楼的二层亮起了wēn馨的黄丨sè灯光。狱寺忽然就慌乱的扔掉了口丨中的烟。往嘴里塞了一大把薄荷糖。他用丨力的在脸上拍了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丨体。才堆起见牙不见眼的笑容,跑到了那栋小楼的门口。


他知道,再过一会,他的十代目就会打开那扇门,带着让他无比眷恋的笑容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狱寺君?”棕发少年欣喜的笑着,笑容中还透出几分无奈,“我不是说了,在学校见面就可以了吗?不用特地来接我啦。”

“没关系!这是我愿意替十代目做的!”狱寺猛地鞠了一个90°的躬。


他知道,在和少年相处的,每天早晨的短暂十分钟,是他可以独占他的十代目的时间。


人类是被tān婪主丨宰的生物。谁都无fǎ免俗。狱寺隼人最初所渴望的,仅仅是留在那个人身边,然而那个人的体wēn是会成瘾的dúyào。无限蔓延的dú性,让每个在他身边的人都甘之如饴的沉溺其中。


“嗯?狱寺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纲吉发觉狱寺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脸看。有些不好意思的cuō了cuō脸颊。都怪自己早上出门慌慌张的,没有好好照一下镜子,“该不会是有牙膏沫吧……”纲吉有些尴尬。


“不不不,十代目”狱寺立刻摇了摇头,“是我太唐突了!”说着,又xí惯性的弯下了腰,却被一双手掌扶住了肩膀。


纲吉赶紧制止了狱寺恭敬到夸张的举动,“狱寺君不要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啊,不是吗?”

“朋友?”狱寺有些茫然的重复。他一度以为自己的生命中是不会出现这种字眼的。但目光触及到纲吉眼中的坚定时,他情绪中些许的不知所措也全部烟消云散。很大幅度的点了点头,“嗯!十代目!”


“那不如……试着叫叫我的名字?”纲吉试探着问。狱寺白丨皙的面颊上飞快染上霞光一样的红晕,他几乎狼狈的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我怎么可以称呼十代目的名字……”狱寺语无伦次的“我”了好几声,才用响亮的嗓音大声叫到:“十代目!”


纲吉失笑,他踮着脚揉了揉狱寺的发顶,“我能听到,隼人。”


这一声,未来岚守的脸更红了。他低着头感受着头顶那种柔丨软的触感,忍不住勾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好了,我们走吧。山本应该在前面等我们了。”纲吉收回手,和狱寺并肩走在一起。


“十代目?”狱寺又轻轻叫了一声。

“嗯?”

“十代目。”

“嗯。”

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十代目。


富丽堂皇的欧式长廊中。俊美的银发青年倚靠在墙边。碧绿sè的双瞳紧紧盯着面前紧闭的绯sè大门。

他知道,再过一会,他的十代目就会打开那扇门,带着让他无比眷恋的笑容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如既往。





Reborn场景③【我的私心cp出现了】


Reborn原本以为,不会有比教丨导迪诺更加有挑战性的事情了。

直到他收下péng格列九代的委托,开始接丨触那个所谓的十代目候选人——沢田纲吉。


那个人有着近乎鱼惷的善良。而这在风丨波诡谲的里世界,无异于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直到后来,reborn才发现,沢田纲吉并不是鱼善。他只是力所能及想要保护身边每一个人而已。


沢田纲吉总是嚷着不想成为péng格列的首领。却又总是在他的bī丨迫之下,面对一场又一场危及生命的战斗。看着纲吉遍地鳞伤的样子,reborn从未动过一丝恻隐之心。因为他知道,这是身为一个未来首领的家教,所不能容忍的。


但仅仅身为reborn而言,他却觉得……异常不shuǎng。


无论是黑曜战,还是之后的指环战、未来战。每当他看到纲吉无力的倒在地上,自己却连伸手将心爱的学丨生拥进怀里的能力都欠奉时,这种负丨面的感觉总是会深深影响着他。


Reborn从见到纲吉的第一面起,就知道这个人的微笑背后,潜zàng着让无数人沦陷的魅力。

如果说纲吉是蒙尘的璞玉,那么reborn就是qīn手将这块璞玉雕琢的精美绝伦的,上好的艺术家。


谁都不希望自己完美的作品被他人窥视。谁都不希望。


“reborn,你真的决定了?”鬓发苍苍的老人有些惊讶的问道,“老朽之前再三邀请你,你都不同意出任CEDEF的首领的。怎么突然……?”

穿着黑sè西装的小婴儿跳上九代目的书桌,落笔的字迹确实和稚丨nèn身形完全不符的张丨狂苍劲。Reborn毫不犹豫的在九代目写下的任命书上签字,“那个惷纲,要是离了我的话,恐怕会哭鼻子的。”


老人家闻言,忍俊不jìn道,“没想到纲吉君的魅力这么大,连堂堂的第一shā手也被xī引了?”他得到的,是第一shā手大人的一声冷哼。


当众人得知,家光将CEDEF委托给新的继承人时,都显得非常吃惊。毕竟这位péng格列的二把手手握重拳,是九代目最为器重的手下。但是当reborn接过CEDEF的首领象征时,所有人又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那可是将péng格列十代从一个废柴教丨导成如今模样的reborn啊!


自然也会有人è丨语中伤reborn的行为,声称他不过是想继续拿niē沢田纲吉,让沢田纲吉成为自己的傀儡。


这是reborn记忆中,纲吉鲜少的发丨怒。一般性格较为wēntūn的人,发起火的样子却是非常骇人的。那个时候,纲吉才刚刚继承péng格列,并没有在péng格列立下足够的威信。很多人都是看在九代目的面子上,才对这位过于年轻的首领虚与委蛇的。


没有人相信,这个在平常人家长大的年轻人,能够担负起péng格列的重任。就算之前侥幸胜利的两场战斗,也只能说明沢田纲吉有过人的运气bà了。


所以他们嚣张的在纲吉面前大放厥词,嚣张的编排reborn的不是。


“你们再说一遍。”愤怒到极点的年轻首领反而冷静的不像话。总是微微笑着的褐sè双眸危险的眯起。他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左轮手丨qiāng。上膛、然后指向对方的动作像极了某个总是用qiāng的第一shā手。


“抱、抱歉,首领。”对方低着头的同时,却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却不曾料想。从初代哪里传承下来的超直感,让年轻首领对于别人的è意异常敏丨感。想也没想扣下扳机,昂贵的地毯上立刻出现一个圆形的弹孔。纲吉的笑容不达眼底,“下一qiāng,我可不会打偏了。”


瞳孔惊讶的放大,对方深知纲吉一定说到做到,慌乱的离开了原地。


放下手丨qiāng的纲吉深深叹了口气,他怎么就学会像reborn一样,动辄威胁别人呢?


“哟,惷纲,气势不错嘛~”端着咖啡从拐角处走出来的reborn难得夸奖了一句自家学丨生。下一秒,就看到某个棕发青年有些委屈的眼神,“谁让他们说reborn的坏话嘛。”年轻首领的语气中透着撒jiāo,一开口,就连纲吉自己都愣了一下。


继承péng格列以后,他实在将自己崩得太紧了。就连在守护者的面前,都有种无fǎ彻底放松丨下来的感觉。


唯独在reborn面前。他才是那个普普通通的沢田纲吉。


“……不许对我撒jiāo。”reborn一脚踢了过来,手中的咖啡却是一滴未洒。


已经对reborn的攻击形成条件反射的纲吉,居然一把拉住reborn小小的脚踝,顺势往怀里一拉。抱住自家老丨师软丨软的身丨子,纲吉胆大包天的在对方充斥着浓郁咖啡香气的颈间蹭了一下,“在reborn面前又没有关系。”


“可你知道,我无fǎ一直陪着你的……”reborn极轻极快的说了一句,纲吉抬起头,“reborn你说什么?”


“没什么。”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丨势躺进学丨生怀里,“回房去吧,我要睡了。”


年轻首领开始学xí逐步接丨触péng格列那些各种冗长繁杂的事务。他不分昼夜的学会了复杂的意大利文,又学会了用雷霆的手段整治家族中一切异端的人或事。他的成长,让所有旁观的人都感觉到叹为观止。


péng格列的威名在这位原本不被人所看好的十代的带领下,依然长久的屹立在里世界的顶峰。


忽然有一天。来自一个叫做密鲁菲奥雷的家族对péng格列展开了难以阻挡的攻势。


纲吉是眼睁睁看着阿尔克巴雷诺们消失的——其中也自然包括自己的老丨师。


当穿着黑sè西装的小小身影,不带一丝波澜的从自己面前逐渐虚无。纲吉只觉得一种彻骨的寒冷,覆盖住了他的全身。他恍然想起了reborn之前所说的话:

我无fǎ一直陪着你的……


沢田纲吉从来就对reborn的话深信不疑。原来reborn早就预料到了这种事情吗?

大空指环被牢牢握在掌心,在掌心按出一个紫红sè的痕迹。


年轻首领意外平静的接受了彩虹之丨子的sǐ王。也意外平静的下达了摧毁péng格列指环的命令。在所有人不赞同的质问和劝阻下,他孤身一人赴约白兰·杰索。然后,再也没能回来……但是年龄首领始终坚信——拥有最大可能性的那个时代的人们,总会逆转一切的结jú。


沢田纲吉精妙的谋划之下,彩虹之丨子们得以复活。

如同reborn的名字一样重生。


解除了诅咒的男人埋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自己熟悉的房间。背对着他的棕发青年并没有回头。肩头却是微微颤丨抖了几下。


“你再哭吗?惷纲?”reborn戏谑的问。


“怎么可能?”年轻首领下意识反驳,两个眼睛通红。


冷不丁被已经高了自己一头的老丨师拥进怀里。Reborn难得wēn柔的安抚颤丨抖不已的青年。


我回来了。他说道。


佯装的坚强溃不成jun。年轻首领sǐsǐ抓丨住reborn笔挺的西装领口。嘴唇咬的沁出丨xuè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他想说,他真的很害怕。在没有reborn的每一天里。


“呵,”男人唇边溢出宠溺的浅笑,低头轻轻丨wěn上纲吉的发顶,“你真的很爱撒jiāo,惷纲。”


既然你将自己的弱点bào丨露给我,那就不要怪我用这个弱点,永远将你牢牢的独占在身边了。




白兰场景④

【用梗来自wyy音乐,张惠妹歌曲《xuè丨腥爱情故事》的评论。

——清晨,我把刚摘的玫瑰放在你的床头.你却吼着让我把你从地丨下室放出去.不知感恩的东西。】


墙壁、地板包括一切的陈设,都是如雪一般的洁白。

只有那个躺在床铺中的青年,拥有着这个世上最为耀眼的暖棕sè。


沢田纲吉好不容易从昏迷当中清丨醒了过来。腕部和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冷坚丨硬的感觉。年轻首领扫过去,发现那竟然是两截拇指宽的锁链。


试探的扯了扯锁链,发现链子的长度仅仅支撑他从床边走到厕所。


一直都知道白兰是个疯丨子。却没想到他会疯到这种程度。年轻首领深深皱起眉头,果不其然,他也无fǎ点燃sǐ气之火。


门外似乎传来了轻巧的歌声,手里捧着一束玫瑰的白发青年笑眯眯的走了进来。他手中的玫瑰已经被去除了尖刺,艳丨丽的huā瓣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呀,纲吉君,你醒了?”


年轻首领皱着眉望向对方。


“怎么样?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白兰愉悦的将huā束放进床边的huā瓶里。


“白兰·杰索”纲吉叫出来人的名字,他很少对某个人露丨出这么直白的厌è。而白兰似乎完全不以为然,他一步步的靠近纲吉,用堪称wēn柔的动作,轻巧的夹起年轻首领颈间的链条,“真是完美的搭配……”他突然一扯链条,将猝不及防的纲吉猛地扯进自己怀里。


有着沉迷的望着对方澄澈的双眼,白兰俯身将纲吉压丨进柔丨软的床铺中,“纲吉君,我的纲吉君,你是属于我的吧。”


低下头,在对方纤细的脖子上轻轻丨tiǎnshì。白兰觉得,身下这个人带有的馨甜香气,比他品尝过的所有棉huā糖都让人欲bà不能。


他的舌丨头下zàng着催丨情的yào物,年轻首领浑身很快就泛起了淡淡的粉sè。白兰在wěn住对方的同时,尝到了纲吉口丨中铁锈的味道。无名之火忽然点燃了白兰,纲吉抬手用拇指拭去唇边的xuè迹,疼痛的感觉,让他不至于失去理智。他眼中的清明让白兰觉得异常刺眼,


他撑起身丨子,用丨力niē住了纲吉的脖子。表情阴狠的说道:“沢田纲吉,你以为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别不知好dǎi了。”


“白兰·杰索,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属于你的。”


“你就不怕我shā了你?”


“请便。”纲吉闭上眼睛。


白兰收紧手上的力道。身下的人当真不畏惧sǐ王一般,表情平静的像是睡着了一般。白兰忽然卸去了力气,大笑出了声。他重新贴附在纲吉的耳边,如情人般耳鬓厮丨磨,“这么有趣的纲吉君,我怎么舍得shā了你呢?”


年轻首领的床头每天都会换上一捧新鲜的huā束。有时是jiāo丨艳的玫瑰,有时是纯洁的百合。纲吉每次都对前来换huā的白兰视若无睹,只是安静的坐在床丨上。


白兰有时候会到囚丨jìn纲吉的房间里处理公事,在毫无回应的情况下,和纲吉说着一件件的琐事。


今天,他带来的是一束红sè的huā朵。那种huā很美,美得就像燎原的火焰一样。


“纲吉君知道这是什么huā吗?”白兰捻了捻huā瓣,指尖染上一抹鲜红。没有等纲吉回答,或者纲吉根本没有打算回应他,白兰兀自说道,“这是彼岸huā哦,象征着……sǐ王。”


许久没有情绪波动的青年终于微微颤丨抖了一下,他错愕的望向白兰,“你……”

“终于有反应了吗?”白兰笑得像是è作剧后得逞的孩子,“不愧是péng格列家族的骨丨干们呢,临sǐ的时候,都在喊着要为péng格列效忠呢~”他将一把指环撒到纲吉面前,那是他所熟知的,péng格列第一分部的成员们的随身物品。


浓郁的仇丨恨染上眼底,年轻首领目眦欲裂的瞪着面前云淡风轻的男人。


“还是这样生动的表情更加适合我的纲吉君~”白兰从来都视人命为无物。仅仅是为了刺丨激纲吉,就随意shā丨害了数十条的人命。而在这之前,sǐ在他手上的péng格列家族成员则是更加让年轻首领痛丨不丨欲丨生的数量。


“只要纲吉君答应成为我的东西,我就放过你的守护者们哦,怎么样?”白兰笑眯眯的看着纲吉。


“你、做、梦!”


佛语有云:放丨下丨tú丨dāo立地成佛。

残丨忍的shā丨戮者偶尔一次的心软,却变成了得到救赎的契机。沢田纲吉从不相信有如此不公平的事情。他和白兰之间的关系,永远只能是一方不sǐ不休。


而白兰所妄想的独占沢田纲吉,也终将成为一个迤逦而无fǎ实现的幻梦。


当年轻首领夺走前来汇报工作的入jiāng正一腰间的配qiāng,毫不犹豫的对阵太阳xué扣动扳机的时候,白兰第一次体会到不知所措的感觉。他甚至第一次意识到:人类的xuè液竟然是如此滚丨烫的吗?


然后,他才发现,沢田纲吉有多恨白兰·杰索。


白兰·杰索jìn丨锢了沢田纲吉的翅膀,而后者以生命为代价,永远的逃拖了桎梏。


再次见到了十年丨前那个年轻的沢田纲吉。白兰忍不住大笑出声,他的眼角甚至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有趣,真是太有趣了。纲吉君还真是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呢。”


在无数个平行世界中来去,白兰见过太多让他作呕的事情了。只有沢田纲吉,一直纯粹如初。一直是那个善良到天真的人。就算他不可避免的成为了里世界的王者,萦绕在他身边的,依然是让白兰无比沉迷的wēn暖。


这是一个由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布下的jú。

白兰在内的所有人,都是这个jú里的棋子。当然也包括年轻首领在他面前的——那场一度成为白兰梦魇的sǐ王。


年轻的péng格列十代首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将即将得到全世界的白兰打败。

即将身殒的刹那,白兰居然露丨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纲吉君,你的眼里,终于只有我了……”


【上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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