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尘轻舞

[家教]唯独遗忘(all27 微虐 老僵尸事务所)

老僵尸事务所 @老僵尸接梗事务所(下单戳蓝 评论私信均可)

 文单 下单人 @瓜子瓜子子er 

Author:羽尘轻舞

Cp:ALL27

梗:记得全世界,唯独忘记了你们

 

沢田纲吉是一点一点将他的守护者们忘记的。

年轻的首领被敌对的家族陷害,那个笑得诡谲的男人在临死前将一针管药水尽数注射进毫无防备的青年手臂里。尽管下一秒,他就被接连不断的攻击送去见了上帝,可他大胆卑鄙的举动还是守护者们提心吊胆了好一阵。

生怕被注射的是什么病毒或者其他不好的东西。守护者们拿着各自的武器守在医疗室门口,扬言身为彭格列首席医师的夏马尔要是不能看好他们首领的病,他们就废掉夏马尔胯下二两肉,让他再也不能出去为非作歹。

夏马尔当然非常认真的将小小的伤口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

饶是他这般高明的医术,也没有查出年轻首领到底被注射了什么药剂。病床上的纲吉脸色还有些苍白,他对夏马尔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没有关系啦,夏马尔先生。我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抓了抓自己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夏马尔克制住抽烟的冲动。他隐隐觉得年轻首领平静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违逆的悲剧。

他没有彭格列那无往不利的超直感,却也是一语成谶。

 

手臂上的针孔早就消失了,只有当初伤口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粉色红点。纲吉总是觉得哪里痒痒的,经常用手去抓。他一管不住自己的手,reborn就用列恩变成的扇子狠狠打在他不老实的手上。

有些委屈的揉揉很快泛起红来的手背,纲吉看了reborn一眼,“别老是打我啦,reborn,你以前明明……”话说到一半,纲吉忽然愣住了,他无疑是的摩挲了一下手背,“以前明明……”

“看来你是很怀念以前裸奔的样子?”绿色的折扇在手腕间剜了一个漂亮的花。Reborn慢条斯理的吐出最让年轻首领抓狂的威胁。通常他一说这句话,纲吉有任何不满都会咽进肚子里。

“我什么时候裸奔过?”瞪大了眼睛,纲吉想都没想的反驳。

“蠢纲你不记得了?”reborn玩味的笑着,列恩领悟主人的心意,瞬间变成了一柄小小的手枪。刚准备用特殊弹让亲爱的学生回味一下过去的感觉,reborn也恍然发觉,纲吉眼中的疑惑和困扰并不像是假的。

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reborn跳到自家学生面前的桌子上,“你上次那个伤,夏马尔说什么了?”

摇了摇头,纲吉把衬衫的袖子撩到手肘,“我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了。”

“总之,你再给我去做一次全面检查。”

越是查不出纲吉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reborn就越是焦急。趁着纲吉在医护室,他把守护者们一个个的从外面叫了回来。就连当年和白兰那种企图毁灭世界的人对上,reborn也依旧信心十足的样子却因为纲吉的伤而产生这么明显的波动,守护者们一个个的都不淡定了。

“阿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山本看了看被帘子完全挡住的医护室窗口,他开口问道,语气严肃。

“很遗憾,现在还不知道。”reborn摊了摊手,“但是我有预感,蠢纲的状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糟糕。”

“阿尔柯巴雷诺,”六道骸冷冷的声音从一堆守护者们身后传了过来,“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了相信‘预感’这种东西的人?”丢下一句嘲讽。骸的身形顿时消失在原地。紧紧拧起了眉头,reborn也知道这样模棱两可的两个字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只是身为杀手的本能时刻不再叫嚣着,他也许会失去非常重要的东西。

这种感觉也同样弥漫在守护者们的中间。焦灼的目光集中在医务室的大门上,几乎要把厚重的大门烧出一个洞来。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夏马尔才走了出来。他轻轻关上背后的房门,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烟盒,深深吸了一口,才抬起头,望向殷切的盯着他的几个人。

见到夏马尔这样,狱寺就觉得有无名业火在心里燃烧,他冲动的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了夏马尔的衣领:“十代目到底怎么样了?”

抬手拂开狱寺的手,夏马尔把烟蒂扔到地上,用脚尖捻灭,“死不了。”

“夏马尔先生?”这句话让山本等人更加不安。他们想更加详细的问清楚纲吉的情况。就被对方藏匿在刘海下,那双精明的双眼中溢出的悲伤给扼住了呼吸:“阿纲那小子他,可能要离开你们了。”

“给我说清楚!”reborn的话中带着凛冽的杀意。

“他生病了,病得很严重。病毒不会伤害他的身体,而是会一点点蚕食他最重要的记忆……”夏马尔缓慢的讲述年轻首领的病情,“你们知道他最重要的记忆是什么吗?”

所有人陷入了沉默,最重要的记忆,无非就是和重视的同伴相处的每一天。纲吉把他们每一个人牢牢记在心底最深的角落,他们又何尝不是呢。

紧紧咬住的下唇几乎渗出血来。守护者中最淡定的了平一拳砸在墙上,“极限的不相信沢田会忘记我们!”

“是啊……十代目怎么会忘记我们呢?”狱寺抹去眼角晶莹的泪水,“他不可能会忘记我们的,十代目绝对不会忘记我们的。”山本的手轻轻搭在狱寺颤抖的肩上,琥珀色的眸子里也流露出对自家首领的信任,“是的,阿纲绝对不会忘记我们的……”

 

比起相信莫须有的“感觉”,六道骸还是更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他是雾属性的术士,彭格列总部被雷属性火焰强化过的铜墙铁壁,完全抵挡不住他的去向。三叉戟在地面上敲击了一下,高挑颀长的身形就出现在了安眠的年轻首领床边。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捏住了纲吉尖俏的下巴,六道骸的声音是素来的魅惑低沉,“彭格列,你感觉怎么样了?”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被人一把拍开。纲吉倏地睁开眼睛,棕色的瞳孔里没有以往的温柔,有的只是对“不速之客”满满的防备。

愣住了不仅是骸,纲吉下意识拍开骸的手时,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间愧疚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骸,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哦呀,”六道骸又伸手揉了揉纲吉头顶的软发。在感觉到掌心下的青年缩了一下肩膀后,他有些莫测的抿了抿嘴唇。骸伸手把纲吉按回到床上,“这种小事,彭格列就别放在心上了。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免得你的那些忠犬们成天吠个不停,真是吵死了。”

“嗯……对不起,骸。”六道骸帮他掖好了背角,只留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怯怯的看了眼依旧挂着笑的骸,目送对方走了出去之后,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而一离开年轻首领的视线,六道骸就敛去了所有的笑意。整个人如临冰窖一般,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远观的气场。

 

有些东西,要比死亡更加让人害怕。

纲吉对着面前空白的本子,脸上有些茫然。他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养成写日记的习惯。每天就用寥寥几笔,记录下当天发生的事情。而且日记中出现的对象,也就只有那么熟悉的几个名字而已。

把本子翻到最前面,这本日记是从去年的三月份开始的。

那个时候,他刚刚来到意大利,在reborn的教导和同盟家族的扶持下,他迅速将彭格列内部不支持他上位的那群老古董们进行了一个大换血。以雷霆之势在里世界奠定了他“最年轻黑道教父”的称号。

不管他任何沾染黑暗,沢田纲吉依旧是当初那个只为了同伴而挥动双拳的人。

同伴?纲吉眨了眨眼睛,定定的看着日记本扉页,他亲自贴上的一张照片:

他被所有人挤在最中间,羞涩的笑着,reborn站在他的肩上,手里拿着绿色的列恩团扇。山本搭住他另一边的肩膀,不着痕迹的把狱寺往后挤,他向来冲动的岚守正对山本挥着拳头,却没想到摄影师会把这幅画面记录下来。

纲吉身后,冷不丁出现的六道骸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旁边就是举着拐子的云雀,灰蓝的凤眼斜睨着六道骸的双手。大哥正拼劲全力想将两人拉开,看他张开嘴巴的样子,纲吉似乎能听到他大喊着“极限”的声音。蓝波也怯怯的躲在了平身后,探出一只碧绿的眼睛四处张望着。而库洛姆抱着自己的三叉戟,面色绯红的站在最角落,紫水晶般的眼睛盯着摄像头的位置,歪过头来,透出少女迷人的懵懂。

年轻的首领抚摸着照片上一张张带给他无限美好回忆的脸庞,有什么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草食动物,你在哭?”会不敲门进入纲吉办公室的,还这么称呼他的,除了他任性骄傲的云守外,不做他想。

云雀刚走进来,就看见属于他的草食动物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豆大的泪珠顺着青年俊秀柔和的面颊滴落。那滴眼泪恰好砸在照片上云雀的脸。见泪水模糊了云雀的脸,纲吉有些手忙脚乱的用袖子去擦掉上面的水渍。

“别擦了,”云雀拉过纲吉的手,“我不就在你面前吗?你看这种无聊的东西干什么?”

在云雀看来,纲吉佯装无事的表情实在碍眼的很。他走到纲吉身边,强势的把年轻首领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表情难看死了,草食动物就是草食动物,只会想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的。”

专属于云雀得温柔让纲吉的鼻子更加酸涩。他抓紧云雀的前襟,终究没有忍住,开始小声压抑的哭泣。纲吉觉得自己的头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再被一丝丝的抽离,他抓住云雀的手,关节泛白,指甲深深刺进了掌心。他一遍遍叫着云雀得名字,像是垂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他唯有紧紧抱住眼前的人,才不至于在绝望地深渊沦陷的更深。

年轻首领直至哭到晕厥。

云雀一直抱着纲吉,等待他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被不知名水渍打湿的白色衬衫。纲吉的眼睛有些痛,他顺着衬衫的扣子往上看。对上一双深邃的灰蓝色凤眼,纲吉惊呼出声,猛地从云雀怀里挣脱出来:“云雀学长!”

他的声音在发颤。

 

纲吉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他拼命想要记住所有和守护者们有关的事,就遗忘的越是快速。毕竟越是握紧手中的沙,它就越会从指缝中溜走。年轻首领把所有还能记得的琐事写在日记本上,直到后来,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来到意大利都不记得了,只是在本子上一遍遍的写着守护者们的名字。

“狱寺隼人,”

“山本武”

“笹川了平”

“六道骸”

“蓝波·波维诺”

“库洛姆·髑髅”

“云雀恭弥”

“reborn”

一笔一划写的极为用力。纲吉单纯的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把他流逝的记忆留住。笔下的名字越是深刻,脑海中的记忆就越是单薄。尖锐的头痛让纲吉的笔尖直接划穿了薄薄的纸张。

 

“你们是谁?”瘦弱的青年缩在白色的病床角落。惊恐的捏紧被角。眼神四处躲闪,就是不敢对上面前的众人。

他并不是害怕那些人身上骇人的气势,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对他露出这么绝望地眼神呢?

为首的银发青年眼中深深地悲恸,却仍旧要露出笑意,好像不想让他担心的样子。碧绿色的眼瞳中充斥着红色的血丝,狱寺强硬内心的难过,对他珍视的年轻首领扯开嘴角。

“你,不想笑的话,就别笑了。”纲吉有些担心的开了口。

这句话让一道道惊讶的目光再度集中到他身上,守护者们无一不认为纲吉的记忆中还残留着关于他们的事情。可青年只是默默低下了头,用最陌生的反应再一次击溃他们的希冀。

是啊,就算失去了记忆,沢田纲吉的温柔还是能够让他们沉溺在其中。

只是这份疏离的温柔,却好像将他们的距离隔得越来越远了。

 

没有人会对刚认识不到三天的人交付全身心的信任。沢田纲吉这样单纯的人也不至于。他在彭格列总部呆的越来越不自在。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了他的证件和护照。还有一本被压在枕头下,厚厚的一本日记。

他翻开日记本,华丽优雅的笔锋根本不像是他的字迹。他仔细的把日记中所有他毫无印象的文字看完,又把本子翻到了开头的位置。

——那是一张照片。他被一群陌生的人围在了中间。

心口处有些灼痛,纲吉不是很喜欢这种所有事都超出自己接受范围的感觉。他猛地把日记本合上,再没有个任何一个人打过招呼的情况下,连夜赶回了日本并盛。

 

冬末春初,日本的街头下起了零星的雨夹雪。戴着厚厚围巾的棕发青年身高比两年前已经拔高了好几公分。他的鼻头冻得有些红,正埋首往前走着。休养了一年的身体,纲吉还是决定把未完的学业完成。

并盛只有一间大学,纲吉不想离开家太远,也没有到外省的学校。

黑发凤眼的年轻人拿着泛着银光的拐子站在门口,见到踏着铃声跑进学校的青年:“哇哦。开学第一天竟然迟到,”拐子对上纲吉因为紧张而涨红的脸,“咬杀你哦!”

“呜哇,云雀学长我错了。”纲吉抱头往前跑,好像听到了身后的人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进入班级,同样一头黑发,笑容爽朗的某人迎过来。山本揽住纲吉的肩膀,笑吟吟的同他打招呼。下一秒,他的手就被一个银发青年打开。从意大利远道而来的狱寺,不知道为什么,对纲吉展示出非一般的热忱,纲吉早就从一开始的不适应,而转变成了如今的习惯与无奈。

他有时候会觉得,这种场景本来就应该围绕在他的身边。

下课的时候,会从教室门口跑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每当看到纲吉的时候,大三的学长笹川了平就会大吼着让他一起“极限”,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意思,可纲吉也会报以礼貌的微笑。

“充实”的一天,并未因为下课而结束。回到家里的第一刻,迎接纲吉的不是奈奈温暖的笑脸和准备好的美食,而是一个小婴儿充满爆发力的一脚飞踢。被踢到在地上,穿着西装的小婴儿稳稳地落进纲吉的怀里:“蠢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抱住怀里的人,纲吉无奈的揉揉鼻子,“不好意思啦,回家路上被两个黑曜的学生堵住了。他们说要跟我交朋友呢~”想到了某个拥有奇怪发型的男子说出要夺去他身体的话,纲吉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个该死的六道骸……”reborn咬牙切齿。

“嗯?”纲吉眨眨眼睛。

“没事,快去吃饭。”

 

就算你不记得又如何?

这一次,让我们去到你身边;让我们永远保护你;让我们的存在再次成为你铭记于心的习惯!

-END-

 

((=゚Д゚=)还是没舍得让27和守护者们分道扬镳

某些守护者的戏份比较多,是作者的私心

作为事务所在lof的第一单,

虽然好像有些偏题,可不知道客人是否满意呢

请帮忙多多宣传

比心(●’◡’●)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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